洛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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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乙女】义勇先生中了奇怪的血鬼术

★富冈义勇only

★令人智商退化的血鬼术(?)

★oocooc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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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回来就这样了。”长离从小葵手里接过盘子,盛药的陶碗里冒着热气,她将盘子放下后把碗小心地捧起,拿起木勺舀了舀。



坐在长离身侧的富冈义勇神色一如往常般冷冽,他把刀抱在怀里,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嘴唇仅仅抿成一线,神情严肃。



“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呢。”蝴蝶忍伸手在富冈义勇面前晃了晃,蓝色的眸子跟着她的手指转了一圈,蝴蝶忍把手收了回来,在纸上记了些什么。


“这样的血鬼术我也没有见过……但是那只鬼已经被你们斩杀了,估计这个状态也不会维持太久,不过以防万一,还是麻烦长离把之前收集的那只鬼的血液送到我那里吧。”蝴蝶忍最后只得出了这个结论。



长离点了点头,她端着陶碗坐得离富冈义勇近了些,然后用木勺舀了药送到他唇边。


“义勇先生该喝药了。”


富冈义勇的眼神在木勺和长离的脸上游移了一会,终于低下了头咬住了木勺。


“……义勇先生,麻烦松松嘴,汤勺不是用来咬的,这是吃饭用的。”长离在几次拔出木勺未果的情况下只能松开了勺子,富冈义勇则咬着勺子使其上下翻动,自顾自地玩了起来,但又后知后觉地把勺子吐出。


“苦。”他转过头看着长离,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委屈。



“好像……问题是有些大呢。”忍小姐以手掩唇却遮不住眉眼露出的笑意,长离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富冈义勇的头。



“快点好起来吧,义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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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哄得对方把药喝下,长离松了一口气,把药碗放回托盘后起身坐到了门外的木质长廊上,身上的蓝色羽织略微有些破损,也沾上了血渍,她后知后觉地疼起来。



“这一次的也辛苦了呢!”


“长离姐姐不要担心!”


“就让我们来帮你上药吧!”



蝴蝶屋的小澄三人组倒是很活跃,提着药箱就呼哧呼哧地跑来,长离褪去外衫伸出手臂,女孩们围在她周围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意味。



倏尔背后传来一股热气,富冈义勇不知道什么时候挨了过来,他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那把从昨天开始就被他一直抱着的日轮刀也终于放了下来。



“疼?”虽然意识混乱但呼吸依旧平稳绵长的低沉声线在长离耳边响起时,她那张总是游刃有余的脸上也泛起一丝可疑的薄红,沉默了几秒后,她意识到义勇可能是在问自己的伤口,抬手想摸摸对方的脸颊,却无意中抚上他的耳垂。



这个举动让心智退化的富冈义勇误会了长离的意思,他的视线留在少女红透了的耳廓,以为她疼痛的地方是耳朵,于是张口轻轻咬了她的耳垂。




“听说富冈中了血鬼术!我来看————”炼狱杏寿郎人还未出现,高昂的声音就穿透木门传了过来,风风火火的青年走路的速度飞快,身后还跟着提着慰问品的恋柱小姐。



然而富冈义勇还保持着咬住长离耳垂的姿势。




“诶……诶?!”甘露寺小姐看到他们的动作后反应很大,匆匆放下慰问品拖着炼狱杏寿郎就准备离开,长离辩解的话还没有出口就看见甘露寺红着脸捂着眼睛:“很很很抱歉打扰了你们!!!虽然知道义勇先生和长离小姐关系匪浅但是希望你们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注意一下影响!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这么做!!!”



小孩子?长离刚想问问哪有小孩子,三双澄澈动人的明亮眼睛就直直地望向她。



“盯——————”


“长离姐姐和富冈先生在一起了吗?是恋人了吗?”


“你们刚刚是在亲亲吗?”


“和喜欢的人亲耳朵是什么感觉呢?”



三个小妹妹的逼问条条击中长离的心脏,她反复地张开嘴唇,结果发现什么辩解的话都十分苍白,于是便乖乖闭上了嘴巴。



真是……太糟糕了。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内心暗想。


「赶快好起来吧,义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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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富冈先生中了血鬼术……”刚刚做完任务回来的炭治郎被领到了蝴蝶屋就向小葵谈起了这件事,小葵抿了抿嘴唇,似乎并不是很想说。



“水柱大人的病情并无大碍,估计很快就会好了。”


“那他现在在蝶屋吗?我一会可以去看望一下他吗?”炭治郎在窗边放下背上的木箱子,病房里善逸的哀嚎响彻屋顶,但并不妨碍炭治郎和小葵的交谈。


处理好伤口后,炭治郎也在蝶屋的院子里看到了他一直担心着的富冈义勇。



此刻的义勇先生正蹲在庭院的树下,一言不发神情肃穆,宛如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一直蹲在那里?”红发的灶门少年发出了不解的声音。善逸和伊之助也闻声凑了过来。“说不定是新的训练方法!”伊之助这么说到。





小葵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们。



她走到了树下,对蹲在那里的富冈义勇说到:“水柱大人你在干什么呢?”黑发的青年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没有回答她。“水柱大人你在做什么呢?”小葵随后又问了一遍,富冈义勇还是没有回答,一直到第三遍对方才慢慢回了一句。


“我现在是一棵树。”

小葵听了回答后转过身向炭治郎他们摊了摊手。“从那天回来后就一直这样,有时候说自己是一棵树,有时候是一张凳子,有时候又是一块石头。他会花很长时间呆在某个地方,叫也叫不动。”


“还有救吗?”善逸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蝴蝶忍大人已经在研制解药了,过不久也许水柱大人就会好起来。”小葵的话一说完,树底下又走来了一个人。“啊,是长离前辈。”炭治郎刚想抬手打个招呼,小葵就制止了他,并示意他接着往下看。



“义勇先生,今天你是什么呢?”不同小葵的问话,富冈义勇对长离的反应明显积极了很多,几乎是立刻给了回话:“今天是一棵树。”长离的脸上没有意外的神色,估计也是习惯他这些天的举动:“那么请问树先生,午饭时间到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个饭呢?”



富冈义勇歪着头想了一会,最后给了肯定的答复。长离也顺利地把他从蝶屋的院子里牵走,走之前还和炭治郎他们挥了挥手。




“长离前辈真厉害啊。”


在某些地方上。三个鬼杀队员如是想。




>>>

“明太子。”长离指着桌上的鱼籽对面前的青年说道。


“明太子。”青年看了一眼那碗食物,重复了她说的话。




“天妇罗。”她又说。


“天妇罗。”




“萝卜鲑鱼。”


“萝卜鲑鱼。”



……


“长离真是辛苦啊!”炼狱杏寿郎偶然间路过两人的饭桌大声地感叹道。




富冈义勇这鹦鹉似的学舌模样还有这几天的反常反应都被鬼杀队的成员们看了去,长离一直在想等到他恢复神智了会不会想要把看过自己糗样的人给料理了。



午饭过后,富冈义勇则坐在了她身边,长离倒是好奇,便多嘴问了一句:“今天的义勇先生又是什么呢?”这回他没有立刻回答她,倒是蝶屋那里派人来递了解开富冈义勇血鬼术的解药。



“真是太好了,义勇先生快过来把它喝掉吧。”黑乎乎的药水里不知道加了什么料,总之看起来就很苦很难喝,长离总觉得是蝴蝶忍在公报私仇。



接过碗的富冈义勇显得很乖巧,在喝药前他突然开口。



“今天是恋人。”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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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义勇先生恢复以后发现鬼杀队的成员们看见他就一个劲的憋笑,以及神色不太对劲脸上红红的长离,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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